马都遣散了去,只留采月和其它管杂七杂八事项的粗使婆子四人。

乔昭懿:“……采月认识那人?”

她前些时日,每次都提早半个时辰去正院给姜归宁请安,但依然拖到辰时方走。

岑文镛人要上朝,临近年关,吏部文书堆成了山,下朝后便要乘轿去应卯,不在家用饭,她在那多待些时间,也不犯忌讳。

姜归宁没什么弯弯绕绕,是真把她当一家人。

想着她和岑聿多过些温存日子,挑拣着些事和她讲,尤其是说到岑聿连着两三年也不回家住,只宿在缉查院时,更是轻轻叹了口气。

当时她以为是岑聿身子不好,不愿意多花精力在家里后宅的琐事上。

现在来看,可能是真为了岑家好……

怪不得每次办案都毫无消息,等案子尘埃落定许久,才有些许消息外露。

姜归宁都未见过几位岑聿身边的人,采月倒是熟悉——

乔昭懿表情凝滞一瞬。

后宅里头,确实有些主母会在儿子院里养几位知根知底的贴心人,让孩子通晓人事,日后收做通房,或是抬做姨娘。

红楼里宝玉还有袭人。

现在岑聿也有了采月……

乔昭懿一时伤怀。

若是岑聿真要纳入房中,她总不能拦着,只是可惜了,还没享受几晚的快乐日子,就不能用了。

她能忍下岑聿纳妾,但绝不接受和其他人共侍一夫。

她想多活两年,现在的医疗水平,若是染了病,先不说生不如死,但院里院外的风言风语,就够人喝一壶的。

二人尚靠在一处,彼此呼吸交织,乔昭懿的情态变化,单从呼吸,就能窥见一二。

岑聿沉默了一瞬,说:“采月不认识。”

他身边的人,除了岑文镛见过几个,连姜归宁都没瞧过,更别提采月。

嗯?

“不认识……那你让她拿腰牌找人去?”

“那人辨识度极高,瞧见了就知道。”

乔昭懿有些不相信:“有多高。”

“眼睛和眉毛一样宽。”

乔昭懿抵着他的肩膀,感觉形容的好像挺常见一人,怎么能确保不会让人给错认了去。

岑聿:“等下我让他进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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